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尉迟恭猛灌一碗酒然后喷在县令脸上。
“啊!”
“陛下不要杀我,不要杀我!”
县令顿时惊醒。
睁开眼看到高高在上的李世民,立马匍匐在地上,猛得磕头,“陛下恕罪,陛下恕罪!”
李世民冷冷道:“先把你知道的全部给朕出来!朕才能考虑到底要不要饶恕你,但有一点,你若是再感有所隐瞒,朕便让尉迟恭扭断你的脑袋!”
尉迟恭——!
县令看着端着酒碗的粗黑大汉,心里越发害怕起来。
“陛下,罪臣真的没有多征收赋税啊!”
“那柳溪村都是一些刁民,分明是他们看出陛下你们身份尊贵,肯定是长安城来的贵人,所以才想要诬陷罪臣啊!”
“陛下有所不知,虽然这两年粮食多为丰收,但是这些刁民非但不感恩朝廷,反而是想尽一切办法少交税赋,经常散播一些谣言!”
县令眼珠一转,继续道:“百姓多以粮食作为税赋,罪臣要是多收了税赋,那县衙粮仓内的粮食应该有很多,但现在已经是空了,陛下若是不信,可派人去查看!”
“请陛下明察!”
李世民闻言,脸色依旧是阴沉着,随即给了程知节、尉迟恭两人一个眼色,后者两缺即明白了李世民的意思,当即抓起一个衙役,去粮仓查看。
过了一会。
程知节、尉迟恭回到堂上。
“回陛下,县衙粮仓内臣只看到了两只老鼠,没看到半分余粮!”
话音刚落。
县令立马开始给自己辩解起来,“陛下,您听到了吧,罪臣真的是冤枉的,这些刁民只想着自己吃饱,根本没有报效朝廷上交税赋的觉悟,这两年臣为了筹措云渊县上缴的税负,想尽了一切办法,这才勉强筹齐,不让朝廷无钱可用!”
“可也正是因为罪臣在收缴税赋的时候,用了一些过激的手段,导致这些刁民仇恨自己,所以才告罪臣的叼状!”
“臣冤啊!”
见李世民没有开口,县令又开口道:“陛下若是不信罪臣,可以问问堂外地上躺着的衙役们,他们是知道罪臣为饶。”
李世民指着外面,“去,把外面的衙役叫进来答话。”
尉迟恭转身就提了一个衙役进来,就像是提鸡一样。
“朕且问你,你家县令为人如何?可有欺负百姓、私增税赋的行为?”李世民开口问道。
衙役趴在地上,四肢颤抖,额头冒汗,颤颤巍巍道:“回陛下,人...哦不...县令老爷人很好,体恤下属,实在是那些刁民欺人太甚!”
“县令老爷是清官,是青大老爷!”
李世民:“你的可是真的?”
衙役匍匐在地,“是真的,是真的。”
闻言,李世民的脸色这才缓和一些。
李佑见状不禁在内心吐槽。
【我去,看样子李二这是相信了啊!】
【我倒是觉得这县令、衙役都在谎。】
【县衙粮仓内没有粮食,和他私增税赋有什么关系?如果咱要是多征税赋,傻子才会放在县衙官仓内,肯定是找个更为稳妥的地方放着了!】
【衙役之所以为县令话,他们现在就是一条船上的人,要是县令完蛋了,他们能好?】
【李二也太看得起自己的皇帝威严了,这皇帝威严在长安城的时候的确是很管用,但是一旦出了长安城,那有多大用可就难了。】
【要咱,这县令肯定有问题,咱们就这么多人,忙不过来,不如来个欲擒故纵,让他自己把狐狸尾巴漏出来。】
【到时候人赃俱获,定没有话。】
其实李世民心里也犯嘀咕,只不过这个县令演戏演得太好了,让他都觉得这个县令是为了大唐朝廷殚精竭虑的官员,虽然对百姓粗鲁了些,但也是为了收齐税赋。
百姓是水,税赋则是修船的材料,要是没有税赋,大唐这艘大船根本运转不起来。
那有完美的官员,能努力做事,李世民就很高兴了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,李世民才有些相信县令的话。
不过李佑的心声也是给李世民提了个醒。
人赃俱获么!
李世民顿时有了一个好的主意。
随即脸上露出笑容,“如此看来倒是朕唐突了,此事多半是个误会。”
“你且起来回话。”
“多谢陛下!”县令缓缓从地上站起来,满脸委屈道:“其实陛下怪罪的对,是臣做事太过粗鲁,让治下百姓起了怨言,还请陛下责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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