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「今年是三十有六?」 「奥!」朱由检惯性思维的认为孙传庭和自己是同龄人,只到听秘书说孙家老二都三十六了,心中才回过神来,孙传庭已经是六十的人了,他的孩子才和自己是同龄人。 「你说基本妥当,可是有啥没有料理清楚的事?」回过神后,朱由检转头问秘书,除了基本以外,不基本的事务是什么! 「主要是到军官大学当教谕的事,京城的军校这几天派人将一些基本教材送到了孙传庭手中,还安排专人与其进行对接。监所这边专门配了马车,以方便其去学校授课。现在的问题是,没法定他到底要教什么课,以及具体的授课方式是什么?」 「这事不是很简单吗?让他讲讲自己参与过重要战事,然后再讲讲他对以前大明军制的体悟,不比啥都强?全大明、再也找不到另外一个人比他更合适讲这些东西。算了、侍从室安排一下,朕这几天去探一下孙传庭的监,亲口给他说这些事吧。」 桉子已经判了,朱由检也就没啥心理顾虑。去见见这位名臣,也算是满足一下后世记忆里的那点执念。 两天后的下午朱由检带着随从,来到了监禁孙传庭的小院。 收到消息的孙传庭,早早侯在院门,一见朱由检、就跪倒在地,连声请罪。 「伯雅、不要跪了!除了特定场合,朕已经取了跪礼。你起身,找个凳子坐下,咱们好好说会话。十多年没见了,朕看你的面容,有些岁月催人啊,也大许是与最近的心事有关。 木已成舟,摆正心态好好安排今后的生活才是。话说、十多年未见,你是不是见朕也老了很多?」 孙传庭被皇帝劝起身后,在皇帝坐着的院子大树下的下首,接过侍卫递过来的马扎落座。小心翼翼的开口道:「陛下春秋正盛,风采不减当年。」 「这话说的有点虚了,十年岁月,怎不催人老?不过、朕的心态应该是比十年前好一些。今日过来、主要是看看你这位故人,开解开解你的心思。对于过往,朕有句实心话与你说,虽然朕对你近年来的作为很是气愤,但朕不后悔当年让卿总督川陕的决定。 冲着川陕百姓的日子过得比此前好,冲着近年来川陕未经大乱,朕的心就能安。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