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(十四) 呵呵。 她自己骂自己总行吧。 上上下下祖孙三代入宫,悄无声息,简直就是老寿星上吊,找死。 “吴太妃说笑了。” 饶是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在那吃人的窟窿活的风生水起的兴安都忍不住一时语塞。 野猪吃不了细糠? 哪有贵人这样折辱自己。 传闻中,吴太妃粗鄙刻薄,倒也有几分道理。 荪歌皱皱眉,一本正经“本太妃不曾说笑。” “成敬,还不快去。” 成敬心领神会,朝着兴安一行人微微颔首,就正大光明的离了府。 兴安有所顾忌,不想撕破脸。 这朝堂,就像是六月的天,说变就变。 狡兔还三窟呢,他总得给自己留条退路。 京师上下,谁人不知,郕王最是孝顺。 见荪歌不动如山,汪氏和杭氏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。 微微施礼后,便强自镇定的各自回院收拾行囊。 荪歌冷眼旁观着兴安带来的人分别守着郕王府的各个出口,不置一词。 她并不担心兴安偷偷拦下成敬。 兴安是个聪明人,聪明人最是惜命,凡事都会留一手。 “啪嗒。” 固安的口水落在了她手背上。 荪歌失笑,看向了一直咿咿呀呀咧嘴不知在说什么的小奶团子。 随即,用帕子替小奶团子擦干净嘴角。 一旁伺候的老嬷嬷,眼疾手快的准备好水,小心细致的擦拭着荪歌的手。 做太妃,是真的享福啊。 “太妃好福气。”兴安没话找话道。 荪歌笑而不语,以兴安如今的权势,也能子孙满堂。 不到一个时辰,成敬归府,手中还有模有样的拎着几个食盒。 “走吧。” 荪歌拍拍手,决定道。 一家五口,坐在一架宽敞舒坦又低调奢华的马车上。 而用惯了的贴身嬷嬷则是挤在另一架马车上。 杭氏的眼睛又红又肿,显然收拾行囊的时候又忍不住哭了。 荪歌叹息,美则美矣,实在娇弱。 这样的性情,除非是有人时时刻刻的护着,否则注定在那座华贵的宫城香消玉殒,徒留无尽遗憾。 而汪氏,乍一看比杭氏淡定从容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