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一直不插手练家的内斗,不代表没有脾气。 “我祖上是否欠着练家祖上的恩情我不知道,再说事情过去那么多年,练家家主死了一个又一个,二长老这个位子也换了一个又一个,其中真假,谁能分辨的清楚?” 练老夫人想用恩情来威胁他跟练金枝成婚,把他拉拢到阵营里,简直是白费心思。 见练老夫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,令狐豫丝毫不在意。 以他手里所积攒的势力,想要练家易主不过是弹指间的功夫,只是他素来散漫自由,不欲争抢罢了。 见还有一群小辈在场,练老夫人丢了脸,气得一拍桌子:“令狐豫,我毕竟是家主的母亲,在练家颇有声望,你就算不领我的情,不想跟金枝促成好事,也不该轻视老身!” “老夫人,您别气,您先搞清楚一件事情,不是我在轻视您,是您做的事不值得我尊重。” 令狐豫才不管什么长幼尊卑呢。 他一手将茶杯拿起,再啪的一声松开,盖在冒着热气的杯身之上,对守在外面的兆仲吩咐:“命人将院落围起来,既然老夫人说是因为我跟金枝姑娘的流言蜚语才来的,觉得我该对金枝姑娘的声誉负责,那么,我就让练老夫人在我这里多留几个时辰。 还有,顺便安排几个人,往外说说我跟练老夫人……以及金枝姑娘的那档子事儿,切记,一定要说得动情一点。” 兆仲就佩服主人整人的劲儿:“是。” 临屿想笑。 第(2/3)页